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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霆的人物生平

陈霆的人物生平

(约1477―1550),字声伯,号水南居士,隐居仙潭后,更号渚山真逸,晚号可仙道人。明代浙江省德清县新市镇人。词人、作家。明弘治十五年(1502年)进士,官刑科给事中,为人耿直。正德元年(1506年),针对明孝宗被庸医误诊致死一案,书呈《大张瑜科参》,遭张瑜同党刘瑾陷害入狱,杖三十。谪判六安州。四年(1508年)冬,移知徽州府休宁县,五年(1509年),瑾诛,复官刑部主事。翌年(1510年)七月,举佥山西按察司。抵任两月,命领敕提督学校。致仕归,隐居浙江省德清县新市镇渚山(西栅漾畔)约四十载,著述颇丰。嘉靖中,屡征不起。葬于浙江德清县新市镇吴兴荡西岸寺后圩。著《水南稿》十九卷、《唐余纪传》十八(收入续四库全书)、《两山墨谈》十八卷、《山堂琐语》二卷核闭、《渚山堂诗话》三卷、《渚山堂词话》三卷(收入《四库全书》)、正德《德清县志》(首部德清县志)、正德《仙潭志》八卷(首部仙潭镇志)、《绿乡笔林》、《水南闲居录》、《宣靖耸贰返取F渌朵旧教么驶啊肺鞔恃е髦兄颜撸媛荚髦手疃嗌⒁荽首鳌

按正德《仙潭志》卷三:“陈霆,字声伯。弘治末,仕刑科给事中,优诏进阶,并封其父母与妻。正德初,坐忤刘瑾,杖三十棍,贬为南直隶六安州判官,且列名于敕谕,目为朋党。正德四年冬,移知徽州府休宁县。明年,瑾败,有诏诬陷者不次起用。擢为刑部主事。六年七月内,举佥山西按察司。抵任两月,命领敕提督学校。未几,以言路有言诏忤,致仕归。初谪六安,以宦游在淮南,家世在江南,旧隐在苕南,号水南居士。所著诗文以水南名集。归而僻园叠山为休息之所,更号渚山真逸,今号为可仙道人云。”

按康熙《德清县志》卷七:“陈霆,号水南。明宏治(胡桑按:应为弘治)末,任刑科给事中。正德二年,刘瑾摭其罪下锦衣卫狱,杖三十,谪六安州判,列之敕谕,目为朋党,亦如蔡京《元v党碑》云:瑾诛,有诏被瑾诬陷者不次起用。六年,举佥山西督学,以师逗晌道自任,士习不变,终以瑾党犹用事。嘉靖中,屡荐不出,进阶朝议大夫。隐居渚山几四十年。所著述数百余卷,其所《廷杖本末并大张瑜科参》及诗文有关世教者,存《艺文志》。”

按雍正《浙江通志》卷二百三十七:“明佥事陈霆墓,天启《德清县志》在(德清县仙潭)吴兴荡西岸寺后圩。霆,字水南。宏治(胡桑按:应为弘治)末,任刑科给事中,正德二年刘瑾摭其罪下锦衣卫狱,杖三十。瑾诛,佥山西督学。致仕归。隐居山氏锋渚山卒。”顺治《仙潭后志》记载之陈霆墓与之同。

新市古镇游记:桥梁文化与“名人效应”

来到新市古镇,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这里的石桥。

这里留存着很多条古旧的老桥,都是矮矮的那种样子,跨窄河、重实用。这些石桥的形状大多相似,背后的故事却各有各的不同。我们先来捡几个聊一聊。

新市古镇的桥,以建于小西河之上的 【太平桥】最为显眼,年代也最为久远,几乎与新市古镇的建制史同“岁”。 它始建于晋代,稳固于宋朝,单孔+石柱的设计非常漂亮,侧面看去,半块石拱与映在水里的倒影拼成一只大大的圆圈。

新市人说,这 太平桥明清时期就已经被作为古迹在加以保护了 ,现如今的状态基本维持住了120年前最后一次翻修时的模样,且桥上的石狮子也是同年代的历史遗存。镇上的人跑船经商多有不稳,有这狮子“镇”着,图个心安、太平。

太平桥也是一座“风俗桥”。

旧时,新市镇上的男女在迎亲那天要双双从这个桥上隆重地走过,预示着“一生太平”。后来呢, 走太平桥就变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仪式, 谁家媳妇生产、孩子满月、老人过寿等大事小事的都会在这桥上走一走,求个吉利。

当然,游客也会走一走。但切记,走的时候不要回头,这样才能把烦恼忧愁统统抛却在桥的另一头。

在之前的游记中咱们提到过,新市古镇的别名“仙潭”是源自道教“祖师”级人物陆修静的故事,而由此衍生的文化,影响到了新市一方建筑和桥梁的命名。比如北栅的【状元桥】还有一个名字叫“玄武桥”,沿着这座桥的来历往前倒个千儿八百年就会发现,历史上的新市之区域规划本身就带有明显的八卦意味,青龙桥、白虎桥、朱雀桥、玄武桥四象兼备……

事实上,路和桥在道教文化中都属于“风水”的范畴。“五行流通者,命富贵”, 桥梁是有起伏的物体,且具备通联的作用,好风水的桥梁,都有“升迁”和“贵人”的吉祥寓意。

图为:新市桥下的建筑风光

这状元桥是一条有故事的桥。

说是南宋镇上出了个著名人物叫吴潜,是那时期的著名官员。在封建年代, 科举及第是一个人平步青云的第一步,而吴潜此生就赢在了这一“步”上 ――他20出头就考上了状元,官海沉浮中一路扶摇,成为了全族乃至全镇人的骄傲。

吴潜为人乐善好施,且重视人才,助朝廷兴水利,也通战略,他不仅官运亨通,还很有才华,是那一朝的著名词人,为后世留下氏亩了大量的作品。但当我去翻看他的词作时却发现, 虽然吴潜一度官居丞相,但他的作品却带着浓浓的压抑情绪 :

“报国无门空自怨,济时有策从谁吐?”

“遍江南江北,欲归何处?”

读吴潜的词,看似猜键风风雨雨,实则满是不得志的抑郁。

纵观吴潜生平,为朝廷贡献了大半生,然而身处南宋那个“丢人丢脸丢江山”的特殊历史环境下, 看透人情世故的他只得将一腔报国无门之愫都寄托在了自己的诗文中, 忧国忧民却无能为力;虽然对于一个江南小镇来说,他可以被称作“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一个典型代表,但因各种原因最后并没有得以善终。

史料记载,因受嫉妒和构陷,吴潜晚年时期遭到了罢官。虽晚景凄凉,但吴潜为人宽厚且不忘本,“退休”后 他曾在新市古镇的吴家园内开了一个书院,旨在为国家培养后继人才。 只可惜,最终他还是没有逃脱沦为权势争斗牺牲品的命运,被人下毒而死。

新市古镇状元桥就在他家歼兆森宅院的附近,正是以他的故事所命名。状元桥作为吴潜踏上仕途的“必经之路”,成为了新市古镇“七十二座桥梁”中数一数二的“吉祥桥”。 谁家有学子也会在上面走一走,求个金榜题名,并将吴潜一生中经历的坎坷“跨”过去。 状元桥与太平桥一道,合为“成功抵达彼岸”的桥。

说起来,吴潜在新市历史上所做出的贡献与此前游记中所提到的道家“教主”陆修静有着不解之缘:陆修静在新市古镇隐居时,住在东栅水潭边的一间小房子里,传说每当陆仙人入潭沐浴之时,上空便有“道光”浮现,故称“仙潭”。 800年后,吴潜亲笔写下“仙潭”二字,从此成为“江南传奇”, 并一度盖过“新市”之名。还有:

新市古镇也有与陆修静相关的桥:

陆修静“驾鹤西去”之后,人们便在这一汪仙潭边上建了一座【驾仙桥】,到了南宋,又在东栅修了一座【陆仙楼】,后明清两代都一直将其作为文物保护。 受陆修静之影响,至今,新市古镇中的很多建筑和桥梁的名字很多都保留着“仙”字。

新市留存下来的古建筑风格和民俗文化,无不融合着不同时代的“名人效应”之精神,影响之深远,引人入胜。参观【新市文史馆】时我吃惊地发现, 原来这个默默无闻的江南水乡小镇,历史上出现过这么多的名人。 其中就有一个叫【陈霆】的,值得一提。

陈霆是明朝的进士、学者,土生土长的德清人,他的生平和吴潜有些许相似之处:都曾在仕途上大起大落过。但陈霆比较幸运,中年得以平反,随即识趣地告“老”还乡。

或许是这一份心怀平淡、懂得取舍的性情受到了上天的格外厚待, 陈霆真正的“辉煌”人生,反而是从远离朝廷开始。

回到家乡的陈霆开始专心写书,在余生的几十年中,他先后创作和编纂了《仙潭志》、《两山墨谈》、《渚山堂词话》等作品,留下了“三潭夜月”、“仙潭十景”等珍贵记录, 为后人研究新市古镇的历史人文和景观风貌提供了大量宝贵的文献, 也为我笔下的这篇游记提供了详实可考的素材,总之谢谢他老人家了(手动合十)。

与吴潜丞相笔下的幽怨自抑相反, 陈霆诗词字里行间的气质就闲适淡泊了很多 :“细草幽香受履痕,东风更为客开门。竹余新笋供茶料,树借繁荫盖酒尊。”瞧,这句句透露着的都是看淡和“放下”的通透心境。

如果说陈霆对新市古镇的的贡献在于“文”,那么朱泗则在于“武”。

关于【朱泗】的生平史料其实很少,我也是从陈霆编撰的《仙潭志》中才找到了有关他的小段描述:凤阳泗州人朱煦夫妇随军滞留新市,诞朱泗。朱泗的(叔辈)爷爷和叔伯都是三国时期的吴国将领,父亲是那一朝的“镇国大将军”(一说是朱泗本人)。 朱泗出身将门世家,取祖籍之“泗”字为念,成为了新市古镇的“奠基人”。

公元308年的晋代,隔壁的陆市人因家乡发洪水而迁徙到了新市。正是这位 朱泗将军带领着一方百姓挖通了江南运河及本地段的渠道。 此外,“仙潭十景”就是在朱泗的参与“规划”下初步成型的。为了纪念朱泗, 后人为他修了庙,每逢清明节都会上香祭拜, 祈愿他的在天之“灵”保佑一方人民来年风调雨顺。这一习俗随着京杭大运河沿岸的人丁兴旺和新式桑蚕业的贸易繁荣而发展成为了“香市”―― 也就是此前游记中提到的新市古镇每年一度的著名民俗活动“蚕花庙会”的前身。

新市历史上还出过一个著名的艺术家,叫【沈铨】。

沈铨是清代朝廷钦定的宫廷画家,也 是史上第一位远渡海外传授中国画技艺的画家,名望颇高。 在当时,拥有这样“身份”的人通常要么名门望族有基础,要么书香门第有背景,而这些,沈铨都没有。他本是贫苦百姓出身,幼时家里做小生意。

从小到大,沈铨与艺术最近距离的片刻便是看着父亲摆弄的那些小手工艺品,以及每逢“香市”的时候去镇上看画师现场作画。久而久之,沈铨习得些许笔墨才艺,艺术之路从此启蒙。

二十岁的时候,沈铨终于有机会“主宰”自己的人生,这时他才正式开始学习绘画。 由于他先后所拜的两位老师都擅长花鸟,为其创立“南苹画派”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沈铨画作的最大的特点是构图绝妙,于平面区别万物之层次而不“越”,精工妙笔之下,纸上之物格外灵活生动,在当时多崇色彩的江南画派中,他显得颇为不同。

有这样的说法: 在当时的江南画界,如果沈铨认第二,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新市古镇至今留有沈铨故居,并有“沈铨研究会”集结其作品、研磨其艺术技巧以为后人之用。

新市古镇有1200年的建制史,事实上500年前就已经“定型”――在古运河最繁盛的明清时期,新市早已是浓浓商业化味道的存在,如今反而“淡”了很多,或者说:沉淀。

新市古镇,沉淀了下来,藏起了久远的故事,无念故去的人。 铜银买卖的叮咚声与廊檐下的船桨划水声、岸上的家长里短声、廊檐下的喝茶嗑瓜子声交织在一起――它们由来已久,任你开发,我自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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